负的孱弱少年了,这么多年的历练和?修为?,总能保住他一条性命。
可即便如此,也不能侥幸认为?他已?经?性命无忧。
若是在?某个角落奄奄一息,无人医治,可能也会命丧荒野。
想?到此处,祝岚衣的脚下已?然生风向门口快步走去。
她必须找到律玦,无论如何,不能白白让这颗棋子浪费。
依照目前的形势来看?,他不可能回头寻找少煊的帮忙,而炽觞此时还未赶回中都,那么他唯一能信得过的人程姨!
生死攸关之?事,祝岚衣不敢耽搁,她迅速分析出律玦可能的藏身之?地,便来到了缝纫铺,而当程姨与其对视的那一眼,就足够心知肚明。
“他到现在?都还没醒……”
程姨的脚步迅速,一路带着祝岚衣到后?院的密室,语气里难掩担忧。
“那日他来我?这里说要潜入云绘宗我?就胆战心惊许多天,一直盼着他平安回来,没想?到……”
大门打开?,律玦脸色苍白地躺在?床榻之?上,眉头紧锁,青筋暴起,浑身的冷汗已?将他的全身浸湿,可程姨望着他这副模样连碰都不敢碰他。
祝岚衣伸出右手并起食指和?中指,微合双眼,从他的额头到脚尖划过,猛然睁开?眼,神?色紧张。
“岚衣,小玦怎么样了?”
祝岚衣咬着嘴唇,她心里很清楚,是毒发。
事已?至此,她大概能拼凑出当日决战的情形。
原来是邱枫晚从中插了一脚,催动毒发害律玦失了杀死游云归的先机。
“他强行封印了自?己的知觉,勉强止了疼。”
祝岚衣有些于?心不忍,她知道程姨一直把律玦当自?己的亲生儿子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