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现在的专注力也并不在自己身上。
虽然并不明白这人到底从何而来,又为何与自己有所牵连,但他并不是爱刨根问底之人,道了声谢,便转身离开。
然而刚迈出两步,少煊突然左手一挥,少年的脚前就插了一排葬花镖,阻隔了他的去处。
还没等少年开口质问,少煊的声音就有些变了调,听不出是喜悦还是不快:“这红烧鱼是谁教你的?”
少年不明所以,只是照常回答:“想吃自然就会了。”
少煊垂眸望着红烧鱼好一阵子,才起身走到少年面前,眼神专注地上下打量着他。
“你叫什么名字?”
“律玦音律的律,玉玦的玦。”
虽然被这样审视有些莫名其妙,但律玦也丝毫不惧她眼神里陡然变换的犀利。
“是吗,蛮有趣的。”少煊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这玉玦是你的?”
律玦见是自己的灵佩,刚想伸手去拿,却已被少煊先一步替他挂在了腰间。
“物归原主,”挂好后,她又在灵佩上轻轻抚摸了一下,“以后可要看好了。”
律玦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的一系列动作,他突然觉得这女子跟刚才的模样有些不同,但也说不出哪里奇怪,他现在只是想离开此地,走自己的路。
“你接下来什么打算?”少煊又绕过他坐下继续吃鱼,神态与刚刚无异,“虽然我对你的私事并不感兴趣,但再碰上那种人,不知道你还会不会有昨晚的好运气。”
律玦一琢磨,便捋顺了昨日发生的一切。他的印象只停留在被尖嗓子再次迷晕,现在看来,之后大概是这位女子救下了自己。可那两人也并不是轻易对付的,至少她以一己之力将自己带回这片世外桃源,定然不会是什么等闲之辈。
“谢过姑娘出手相助。”律玦转过身作揖,以表谢意,“我本孤儿,无依无靠,何有打算之说,只是不好再麻烦姑娘。”
“少煊年少气盛的少,声名煊赫的煊。”少煊擦了擦嘴,给律玦留了四分之一的鱼肉,“称呼姑娘怪疏远的,我们多少算是有点救命的交情,喊声姐姐我倒也乐意答应。”
听到她的名字,律玦心底微微一颤,不知道这名字是哪里触动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