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的相处,就像亲兄弟一样。”
水墨夫人一愣神,便很快恢复了往常。
“他对你多加照顾,又为了西?州之事身负重伤,尚昏迷不醒,于?情于?理,我们都应心存感激,倍加回?报,不该在此时怀疑其身份来历,是你阿爹心急了。”
水墨夫人说着便轻轻拍了拍盛曦和的手,一家三口收起剑拔弩张的态度,其乐融融地坐下闲聊片刻。
水墨夫人突然身体乏累,也没让盛曦和陪同,便回?了房间休息。
盛钧儒见阿娘有些奇怪,便向盛曦和投去?询问的眼神。
“我们云游期间,碰到了你阿娘先前?的夫家。”
盛曦和抿了口茶,说得自然,神情不变。
而在一旁的盛钧儒却先挑了脚:“什么?他又纠缠阿娘了不成!”
“什么样子?坐下!”
盛曦和瞥了他一眼,清了清嗓子继续道:“当年?你阿娘出了月子,便一纸休书与他恩断义绝,昭示天下,他还有几分厚颜敢来纠缠不休?此次相逢,只是偶然。”
“然后呢?阿娘可从那人口中得知当年?死婴的下落?”
“莫要无礼!”
茶碟砰的一声?被放置在桌面上,那响声?吓了盛钧儒一激灵。
“他是你阿娘十月怀胎千辛万苦生下的孩子,是你的哥哥,怎能随口称之为死婴?”
“儒儿知错。”
盛钧儒也意识到自己用词不妥,难得一副乖顺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