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
他莫名想起端午那日在阁楼上,她说想嫁给温柔体贴的夫君,最好是读书人。莫非说的就是五郎?
没等畹君反应过来,他便淡淡笑道:“五郎已经定了彭家的姑娘,你还跟他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说是笑,那笑里又有几分不悦。
畹君乜他一眼,有时真觉得这时二爷无处不在,怎么她跟时瑜拉扯的事他又知道了?
她不甘示弱道:“五表哥说了亲,二爷不也是么?还上赶着过来纠缠我,成何体统?”
“我?”时璲微微扬起了眉毛。
畹君盯着他,莫名有点委屈:“那天我也在庆云楼。”
只是他当护花使者的时候,她狼狈地躲在檐下淋雨。
那天?
时璲略一回想才反应过来,唇角的笑意渐渐淡了。
那天母亲火急火燎地把他从衙门叫走,到了庆云楼才知道是一场相看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