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离开,孟晚溪自己涂抹好药膏,拿出烘干机的衣服换好。

镜子前的她肤色雪白,裙子干净,上面傅谨修的血迹被洗得干干净净。

正如她的人生,从今往后和那个人再无半点瓜葛。

游艇靠岸,霍厌站在甲板上等待着她,午后的阳光下,一抹白衣出现在他的目光中。

孟晚溪披着发丝,穿着简单的白裙,小腹平坦,一点都没有孕妇的感觉,反倒看着像个大学生,干净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