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式,我们之间才是开始,在我眼里你就像是白纸一样美好,不许再妄自菲薄。”

“霍厌……”

“晚晚,以后在床上,能不叫我名字吗?”

他的目光直勾勾盯着她,让孟晚溪的脸皮再度发烫,“那个……”

霍厌虔诚吻着她的指尖,“叫我什么?”

她仰着脖子,咬着唇瓣羞涩唤他:“阿厌。”

男人的眸光只剩下溺死人的宠溺:“宝贝,好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