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向霍厌,他已经回到座位,修长的指骨绕着黑色念珠,随手拨弄着。

他的身影在暗色的灯光下显得冷冷清清,解开的纽扣露出骨感的锁骨和锋利的喉结。

分明是禁欲的高岭之花,可是这一刻孟晚溪却觉得他像堕入黑暗的魔,浑身都透着未知的危险。

这趟港市之行,她真的来对了吗?

如今想来她对霍厌一点都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