睨着她这副模样，霍北恒控制不住想起了妻子，小月亮真真的像极了妻子！

过去的五年，妻子亦是如此固执，从来不肯低头认错。

蓦地，霍北恒伸手箍着小月亮的肩膀，略略用了力道。

他像是在逼小月亮，又像是透过小月亮在逼妻子，嗓音充满阴郁：“为什么不道歉？为什么总是不知错？为什么错了也不改？”

小月亮有点吓到，呆呆注视着父亲，感觉这样的父亲好陌生……比过去任何一次都要可怕！

一时间，她小脸愈发苍白，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瘦弱的身子瑟瑟发抖。

陶兰、女校医一看，走过去就想阻拦：“苏家轩爸爸，您先放开孩子，她现在还虚弱……”

“她死不了，先给我道歉！”

霍北恒冷冷瞥了陶兰、女校医一眼，态度十分强硬。

于是小月亮咬着小嘴唇，深深和父亲对视，突然低低呢喃一声：“小月亮……讨厌爸爸……再也不喜欢爸爸了……”

毫无征兆的，听着小月亮这么一句，霍北恒箍着她的动作一僵，神色有一瞬的恍惚。

同一时间，医务室的外面，出现了一抹清瘦而又修长的身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