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2 / 2)

淹没的焦虑。”

观众席愈发安静。

她站到了台的正中间,手中话筒轻垂,像是与一群多年未见的朋友轻声说话。

她忽然望向沈一逸的方向,笑着举手挥了挥。

然后缓缓开口道:

“我们要写没有被记入历史的生活。”

这是一个全新未被开发的时代。

“我们写那些被简化的、被旁白淹没的瞬间。”

“文学从不是尾声。”

它是我们开始说话的方式。

当历史的权力叙述有了停顿,文学便开始疯狂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