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那么怕疼的一个人,趾甲盖掉落时不会喊一句疼,只会说没什么事。

她还那么年轻,却把青春永远定格在了二十一岁。

王胜利抹了把脸上的泪,“对不起,我没能保护好她。”

蹲坐在白桦树下的人仰头看着低垂的夜幕,良久才开口,“去通知唐悠的家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