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身边,心思机敏,从她的身边学会了不少,又将此种法子记录在?纸上,作为机密收藏起来,只待需要?的时候运用。
比如现在?展开在?冉曦面前的一卷纸。
冉曦一边瞧着,张长史一边在?她的面前指点:“其实娘子不必担心,不论烧出来什么东西是什么形状,如何解释都是看娘子的意思。”
这意思,就是她可以任意选择,但是,最终出了什么事情,也都要?由她自己一力承担。
“那穆刺史的意思,是要?我想尽一切办法,筹备军粮吗?”
李长史垂着头,低声道:“是这个意思,也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将功补过,娘子可是没有见识到穆刺史处罚人的手段……”
话没说?完,被张长史一巴掌拍到他的肩膀上,他身子一激灵,腾地?一下子转身,张望了一下四周。
见没有人,他抱怨了张长史一句:“你吓死我了,我还没有跟娘子说?完话!”
张长史瞪了他一眼:“你慎言,是吃亏没有吃够吗?”
李长史立马不出声了,鞭子抽到他的身上,火辣辣地?疼,几乎要?让他晕厥,到了现在?,已经过去数年了,后?背上仍然还残留着道道的疤痕,狰狞恐怖。
“所以,我们劝娘子千万不要?违拗穆刺史的意思,于小娘子可就不止对他那样了,你知?不知?道这药发作了,有多痛苦吗?”张长史出口?劝道。
“我知?道,你们少主已经警告过我数次了。”冉曦闭上眼睛,姐姐死亡的惨状不住在?她的脑海中回荡。
她的手蓦地?捏紧了衣裳。
原来,她寻找了许久的仇人,竟然是穆晖,不过,穆晖一直因为冉黎是袁汀兰的外甥女,对她礼待有加,除非她狠狠地?踩到了穆晖的底线,还能?是什么呢,只有她的事情了。
就是为了她,冉黎口?吐鲜血,身子不住地?抽搐,蜷缩成了弓形,足足被折磨了几日才渐渐地?失去意识。
冉曦的眼眶红了起来,这个仇,她必须报,但是要?一步一步地?来。
她忍着愤恨,掩饰着自己的哭腔:“我是不会违拗他,让你们陷于为难之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