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六点不到，可是曲琪不想在体育馆呆着，她觉得自己心情并不是那么的好。

石旭东跟着曲琪一块回去的，康曼羽首轮就被淘汰了，他现在只需要照看好曲琪就行，至于其他的人他也管不着。

对于徒弟的小情绪，石旭东一开始没发觉，等看到曲琪眼泪流下来他才意识到什么，“怎么还哭了？”

曲琪关上了车窗，“没事，就是风吹着了。”

那就这么傻傻地开着窗户任由着被风吹？

信了才有鬼呢。

赢了比赛却心情不好，而比赛之前明明没这些情绪的。

石旭东自然而然猜到了原因，“你也别想那么多，三年河东三年河西，她现在也比省队队员好多了。”

起码还能参加这种公开赛，而她的那些前队友们，没有入选国家队，基本上就是在省队里呆着，等着全运会上大展身手。

可是全运会上还有国家队队员这一个个大拦路虎，哪是那么容易一鸣惊人的？

相较于其他人，李文娜的前程其实光明多了，回头在美国的华人区开个羽毛球馆，也是能过不错的日子的，曲琪根本没必要想那么多。

听到这么一大通道理，曲琪愣了一会儿，然后这才是开口问道：“教练，你之前的队友也有出国的？”

不然，怎么这么熟悉这个流程？

“是呀。”

不只是队友，当初他都差点出去，只不过因为田苗对生活在国外恐惧，所以最后还是留在了国内。

在此之前，石旭东也是得打探地清楚，为出国做好了准备。

“行了，这跟你也没啥关系，反正你也不可能出国的。”

作为国家队的一流选手，想要出国那可得层层把关，一个个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