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ster,需要帮忙吗?”

零好心地询问他,纤细的手隔着布料轻轻地摩挲,白花花的身体贴在他身上,像云像牛奶一样,又轻又甜。

“不,用!”

谢骥脸色严肃,一字一句地咬牙推开零,把毯子覆在零的身上,忙不择路地跑去卫生间,连拖鞋都穿反了。

铃声还在响,没有人关掉它,吵得人心神不宁,谢骥过了十分钟才从卫生间走出,他看着坐在沙发上绞着手指的零,捏了捏眉心。

“为什么不穿衣服?”

零反问:“为什么要穿?”

“被人看到身体不好。”

“明明您的书里她也不穿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