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岳笑了笑,坦白道:“我之前确实有拿着私房钱溜之大吉的想法。”
豆芽菜脸色瞬间大变,眼泪也一下子涌了上来。
沈岳道:“其实不止是哥儿,男人或者女人我都没想过和他们成家。”
豆芽菜一下子愣住了,泪水半掉不掉地挂在睫毛上,看着搞笑的很。
沈岳伸手将他睫毛上的泪珠子揩到手指上,手下的睫毛颤了颤,刷过沈岳的指肚,挠的他心里又软又绒。
豆芽菜就是这么个跟柔弱没任何关系,时而鬼灵精时而乖巧懂事,时而小坏蛋又时而萌唧唧的小家伙,总勾得他心里又软又绒,只想把他抱在怀里,好好保护着。
豆芽菜想要个明明白白,他沈岳难道就不想要吗?
可以说,从决心和豆芽菜一辈子在一起开始,他就预想了这么一天,把一切讲的清清楚楚的一天,他只是没预料到这一天会这么早来到,还是在他不久后就要离开的时候来,太不合时宜了。
但是,时机已经到了,沈岳也想要个答案。
他想给自己一个机会,直面上一世,直面自己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