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治安的事情,你可狡辩不了。”
林元却不搭理他,而是看向陈衙役,“陈衙役,我想问一下,扣在我脑袋上的练兵这一罪名,算不算是诬告?”
“哼,就算不是练兵,但你纠集一群哥儿和丫头们天天训练,也是没安好心的。”曾衙役冷哼。
林元根本不鸟他,而是坚定地看向陈衙役。
陈衙役抓了抓脑袋,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呵呵笑道:“这点儿确实冤枉你啦,不过你动辄让哥儿丫头们打人是怎么一回事儿?”
林元拱了拱手,说道:“既然第一条罪名审定是诬告,那我想问问各位父老乡亲们,我训练出来的这些哥儿丫头们打过乡里哪只臭虫了?”
人群顿时哄笑,纷纷看向林健。
“你!”林马氏黑长的马脸涨成了黑红色,“你唆使那些贱人们打我家健儿,你以为谁不知道呢。”
“你才是贱人呢,你全家都是贱人,一帮子龌龊玩意儿。”陈氏大骂。
林晨接着自己娘的话,说道:“若不是你儿子龌龊,咱哥儿和丫头们谁想脏了手?”
林冉道:“晨哥儿说的对,你家那条臭虫,咱村的哥儿和丫头们谁见了不嫌恶心,若不是他犯贱,谁稀罕去揍垃圾。”
林马氏大怒:“你们这些小贱蹄子……”
“好了好了。”陈衙役揉了揉太阳穴,“多余的废话不要说,我们不是来听你们泼妇骂街的。”
林马氏涨红了脸,“是他们欺负我儿……”
“行了。”曾衙役厌恶地瞥了她一眼,看向林元说道:“既然有人说你唆使村里的哥儿丫头们打她儿子,这些哥儿……”他手指点了点林冉和林晨,“他们似乎也承认了,你还有什么话说?”
“元元哥从未唆使过我们什么!”林晨和林冉异口同声道。
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林晨先开口,“那只臭虫趁着农忙村里人少,想来欺负我,我就揍了他一顿。事后还装病,逼着我嫁给他,想想就恶心坏我了。”
林冉也道:“那恶心玩意儿趁着我独自采野菜的时候,想欺负我,幸好是元元哥救了我。”
林琳立马道:“我去河边洗衣服,回家,出去割猪草,他跟了我一天,若不是娘赶走了他,又找元元哥保护我,我肯定也被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