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哪里去,麻溜地走了。
大李氏也在看热闹的人群中,此时却停下了脚步,没有走,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道:“昨儿个,隔壁邻居家的疯媳妇啃着一个生鸡腿,被她婆婆从院子里赶了出来。元哥儿家鸡的腿上都绑了红绳,我看那疯媳妇手里的生鸡腿上也绑了个红绳,不知是不是巧合。”
“是哪家?”宋衙役问道。
“是林盛的侄儿家。”冯氏立马道,“林盛和他侄儿是一对王八犊子,陈冯氏一家就是他们的狗腿子,这一伙人平时最爱欺压乡邻了。这事儿肯定和林盛一伙儿脱不了干系,艳儿才十六七岁,就是个不懂事的小丫头,她能有什么心思?肯定是他们诬陷艳儿的。”
李衙役和宋衙役对视了一眼,这下事情可就有些意思了啊。
陈衙役却皱着眉头呵斥了一声,“林盛身为村长,管理乡里治安,怎么可能会知法犯法,你不要满口胡言。”
冯氏到了现在已经不怕了,“是不是满口胡言,也要把他们抓起来审了才知道。”
陈衙役还想再说,李衙役却摆了摆手,示意他别再吭声。
宋衙役道:“既然如此,那就去请一下林村长和他那侄儿一家了。”
陈衙役忙道:“林盛那侄儿的姐姐是县城大人的……”
“行了陈衙役。”李衙役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我们只是办事儿的,把嫌疑人以及相关人员都带到县衙是我们的职责,至于后续,则要看县令大人审过再说。”
陈衙役顿时涨红了脸,闭上了嘴巴。
于是,把陈冯氏等人撂在院子里,李衙役等人又在林征的带领下重新去了村子里。
林高氏嘴唇冻得乌青,眼神空洞地看着林元。林元心里一酸,低声叫了一句,“娘。”
“奶奶。”一直沉默的林泽突然爆发了,坐在地上大声道:“他就是想逼死我们,求他也没用,不要求他,就算我们全死光了,也不要求他。”
他形容狼狈,长衫上从腰部以下全湿透了,都是泥浆,也不知道是咋搞上去的。
林元已经有差不多八个月时间没见过他了,再见他不免吃了一惊。
面色苍白,上面却挂着两个黑眼圈,浑身充满丧气,和先前面色红润、气质如竹的模样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