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羞又恨。
冯氏脸色也不好看了,她皱着眉头:“弟夫,艳儿只是个孩子, 她都已经知道错了,你不应该针对她。”
知道错了,却对着林元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
沈岳不想跟她掰扯,也不想让他们用那敷衍的道歉来恶心林元,冷笑道:“让娘教她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了,若不是嫌你二房一家子天天吸爹、娘、大嫂、元元的血,我会让你们学我的技术赚钱?你以为天下的午餐都是为你二房免费的吗?”
冯氏脸色发青还没说话,林艳就涨红了脸,将手里的稻草一摔,猛地站起身道:“我不学了,谁稀罕。”
沈岳扯了一下嘴角,没搭理她。
林高氏扫了一眼沈岳,沉着脸吼了一声,“你给我坐下。”
“林艳,你发什么疯。”林高氏低声骂道,“你跟你爹娘注意看看我是怎么编的,今晚上要是编不出一只包来,小心我扒了你们的皮。”
林艳胸膛快速起伏了两下,狠狠地瞪了沈岳一眼,又坐下了。
场面很安静,张氏全程头都没抬过,一直在低头编东西,林宝眨着大眼睛,一脸佩服地看着沈岳,只有豆芽菜怔怔地看着沈岳,在沈岳对视过去的时候,像是有些不好意思,迅速地低下了头。
只是那眼睛里闪过的感动和通红的耳朵已经出卖了他。
沈岳想摸摸豆芽菜的脑袋,手都举起来了,又放了下去。
豆芽菜头上绑着他昨天送的头绳,头发终于整齐了一次,他还是别祸害了吧。
就这样,林家全家开动,起早贪黑,一编就编到了中秋节上午,直到林征带着媳妇回来。
林征是坐着马车回来的,他回来的时候沈岳等人正在埋头苦干,直到听到院子门外越来越近的马蹄声,林高氏才从草编中抽出神来,“是小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