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哼,薛延良心里心一紧,好在只是梦呓,薛清心并没有睁开眼。他保持着那样的睡姿,薛延良知道自己此时此刻应该退离这里,可他的双腿像是被钉住了似的无法动弹,他不受控制地将目光放在眼前的人身上,深邃的眸子一寸寸勾勒着薛清心腰臀处的曲线,被睡衣堪堪包裹住的胸口还能窥见小小的沟壑,想必自己的睡衣上已经沾染着薛清心的味道,还有那肌肤的温热,分别两年,薛清心的身体变得既陌生又熟悉,但对他仍旧有致命的诱惑。他压抑了许久的欲望蠢蠢欲动,他想跪在薛清心面前,握住他脚踝将他拉进自己罪恶又畸形的爱欲的沼泽中,让他和自己一起堕落。

薛延良眼里闪过无数挣扎,最后还是归于平静,他拿过床尾的被子盖在了薛清心身上,俯下身的一瞬间忍不住注视弟弟熟睡的脸,出神之际突然听见薛清心梦呓一声“哥哥”,薛延良心脏骤然软下来,他看着薛清心微张的两片唇瓣,在梦里他想象过很多次它多么柔软,吻上它的感觉多么美妙,在梦里他毫无顾忌肏干着亲弟弟的女穴,如果清清知道他敬爱的哥哥每一分每一秒对他的不堪欲望,他会不会失望?他真是个禽兽,薛延良垂眸,脸上生出灰败的绝望。

半晌,他慢慢直起身子,悄无声息从薛清心房间离开了,像从未来过一般,只是空气里残留着淡淡的木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