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的快感前所未有的强烈,他有些承受不住,他用双手撑着地毯,表面覆盖着颗粒的仿真阳具在按下开关后自动伸缩,抵着湿润的逼口顺利插入其中,一瞬间整个身体都被填满,好像此刻真的被薛延良压在地毯上,被他的肉棒填满。

仿真大肉棒在那淫荡的阴部不断进进出出,嫩红的媚肉被顶端的龟头捣弄得不停收缩,花心流出的淫水泛滥潮湿,薛清心眼神逐渐在快感的刺激下变得迷离,他咬着嘴唇,那嘴唇又软又粉,纤细的腰肢晃动着,抽插的水声让人难堪的羞耻而又色情靡乱,肥厚的阴唇间那道狭长的肉缝被撑得极大,腥甜的淫水顺着粗壮的阳具流下来,薛清心垂眸看着自己分开的双腿,镜子里那赤裸的莹润的身体散发着温热的体温,他沉浸在快感中无法自拔,没有察觉自己此刻的神情与举动,散发怎样难以言喻的美妙的诱惑。

两只手撑在身体两侧,肚皮被不断挺动的炮机顶的起起伏伏,薛清心实在空不出手来好好安抚自己身下勃起的性器,只能任由它随着阴部被挖掘快感的过程中获得试放,事实上根本不用他动手套弄,他只需要晃晃自己的屁股,勉强将插进深处的阳具抽出来,用湿淋淋的鲍穴去蹭还在扭动收缩的仿真龟头,娇小嫩红的阴蒂从饱满出水的逼里微微露出头来,那样肉乎乎的一点,蹭几下便会生出难以描述的密密麻麻的快感,薛清心小声呻吟着,泛红的眉眼和鼻头衬得他此时此刻更像是发情的小猫,地上流了一滩透明的水,那是他饥渴的小逼里吐出的骚水,他纤细骨感的脚踝蹭着不远处薛延良安置的灰色沙发的底部,在有一个快感的海浪的刺激下,他大脑像是融化了一般变得混沌,沙哑的喉咙里发出崩溃的低吟,夹杂着淡淡的哭腔,他叫着薛延良的名字,身体蛇一样缠绵扭动起来,痉挛不止,脚背紧紧弓着,精液落在小腹时,他瘫软在地毯上,胸口的乳夹还在随着呼吸起伏。

阳光落在他身上,他有些慵懒的打了个哈欠,眯着眼,叉开腿擦了擦自己的小逼后便强撑着将地上的凌乱收拾干净,欲望发泄过后他的胆子就变小了,害怕自己一时放松就被薛延良发现,他一直渴望自己的感情被哥哥发现,他想知道哥哥的想法,但另一方面,他却又忍不住胆怯,啊,他要不要在这里留下一些小痕迹,让自己那个笨哥哥怀疑一下呢?

薛清心想着这些事情,但最后什么也没做,他躺在床上,只用一条小被子盖着身体,他渐渐睡过去。因此并没能发现被他粗心掉落在角落里的那条被他的逼水和精液弄脏的内裤。

接近凌晨,薛延良刚刚从外地回来,贴身的大衣上沾染着夜晚独属的凉意,他面容清冷带着淡淡的疲惫,一手轻轻带上身后的密码锁门,一手打开大厅的灯。这个时间了,他猜想薛清心早已经熟睡,于是紧绷的身心终于可以短暂的放松下来,他脱下外套,流畅的肌肉线条被淡蓝色衬衫包裹着微微贲张,他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兰地,随后整个人陷进旁边的沙发里。

男人神情肃穆,配合高大身形宛如稳重耸立的高山,只不过此时低俯下去,眉眼放低,眨动的浓密睫毛显出他此刻心绪困惑,他仰头连续喝了两口,满是冲击力的口感麻痹喉咙的同时仿佛连同他的神经也一起麻痹了,薛延良摩挲着光滑的杯壁,想到什么,他拿出手机打开,屏幕上赫然是薛清心的照片,还带有一些青涩的清纯,看镜头时有些羞怯与不自然,他有些着迷的注视着上面静态的弟弟,躲着薛清心这几天,他每天都靠这几张照片存活,他像只苦情的可怜虫,只敢时不时用手指轻轻碰一碰,他低头覆上去,炽热的呼吸中夹杂着浓重的酒气,他知道自己还没醉,但他放纵自己不清醒,做出一些平常时候不敢做也不能够做的事情。

估计是压抑的太久了,他竟然就堂而皇之的在大厅的沙发上解开了裤链,在这一刻他好像完全忘记了心心念念的弟弟已经从国外回来并且就在楼上,而且随时有可能醒来,到时他会看见自己敬爱的兄长宛如发情的禽兽一般对着他的照片自慰。

薛延良怜爱又有些疯狂的啄吻着薛清心的照片,他柔声叫着清清,那声音饱含情人的爱与欲,那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