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被夹的头皮发麻。

林廷樾的性器一点又一点深入叶汝安的身体内部,从只有龟头到全根没入,整个过程漫长又坚定。直到整个性器完整地被吃光,两个人才放下心,相拥着同时长叹一声。

林廷樾呢喃道:“叶汝安,你又是我的了。”

“唔嗯!我、我是”

叶汝安小口小口地喘息,努力适应着身体被入侵的感觉,这种异物感比女穴被插入是要强烈百倍,也更加疼痛,体有种撕裂感,叶汝安的性器瘫软下来,他的眼泪开了闸,一行一行地往来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