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的证据。

有一条隐匿在水中腐烂多年的海藻终于被抓出来,连根斩断。

无论对香港警方还是内地警方都是很大的好事。

这也意味着车荧遭受过的终于沉冤得雪,有人为他做主,求一份公正。

庭审的这一日,伊志行带车荧回了八方茶室。

这里被易雪绒打理的很好,作为经理,她在处理好自己私人事务的同时,还将事业推到了巅峰,今年创造出了比去年更高的业绩,几乎把八方茶室变成了本市最适合含商务的茶馆,专业能力越来越强。

再一次回到茶室,车荧看着这里的一切,心情很复杂。

“香港怎么样?好不好玩?”易雪绒问。

“香港很好玩,一切都很好。”车荧说,“我和爸爸度过了幸福的时光。每一天都好开心,好极了。”

他走了一段时间,再回来讲话井井有条,而且性格明显开朗好多。

易雪绒将这变化看在心里,知道伊志行肯定花了好多功夫对小朋友好,想不到他们俩经历的这些,觉得人生真是复杂,谁都不知道陪在身边的另一半会是什么样。

伊志行没告诉车荧何宏图被审判的事情。这些痛苦的话题他并不希望车荧知晓,尤其他还是受害人,这些东西让他知道了只会更痛苦,不如不讲。

当然,他们这次回来也是因为伊志行有件事想知道。

在茶馆住了两天。第三天早上,伊志行带着车荧找到一心孤儿院的院长,向她问了当年的情况。

“时间已经过去很久,我都快想不起来了。”过去好多年,院长双鬓发白,本来就内心忐忑,尤其知道何宏图夫妻俩收养小孩不是因为他们真正爱孩子,而是用那些可怜的小孩做实验,她就更觉得对不起车荧。

“对不起”知道车荧遭遇后,院长很想流泪,“是我害了你。如果当初我没有让你跟他们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是我把你害了。”

车荧已经离开这里很多年,孤儿院中间翻修了几次,这里他都快不认识。

面对院长的眼泪,车荧没有任何表态。

伊志行看他两只小手一直抓裤子,知道车荧不喜欢这里,也不习惯院长哭,直接打断院长煽情:“当年有没有人来这里找过车荧?”

“没有。”院长擦掉眼泪,说,“他的出生地不是在这儿。而且离这边很远,这孩子怎么来到这的都没人知道,也许是被抱走也不一定。”

“我想让你看一个人。”伊志行找到塔莎的照片,递给院长,“她来过吗,和车荧小时候真的很像?”

“这是有些像。但我不认识。”

“每个小孩来这儿是不是都有档案?车荧那份资料,方不方便我复印一份?”

“方便倒是方便。但我能问问是为什么吗?你是他什么人?”院长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