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他?”
“弟弟。”车荧刚说出两个字,就被徐新荣怼回去,“他谁都不是,不用管他。”
车荧:“?”
我是人呢,我怎么就什么都不是啦?
“今天不用输液了吧?能不能给我办出院?”徐新荣无视车荧,问护士,“住一天多少钱,三人间床位费不便便宜吧。”
“三人间就是咱们这儿最普通的病房,床位费一天40,没有比这再差的了。”护士看徐新荣年纪轻轻,而且穿的都是名牌,不像没钱的,问他,“你之前犯过癫痫吗?家里有没有药?”
“没有。”徐新荣见车荧要张嘴,打断他,“给我办出院,我不想在这住。”
“你这个情况,就算要出院也得再等几天。在大街上说晕倒就晕倒。你以为是什么简单事啊?主任给你开了一个抽血单,明天早晨别吃东西。我6点钟过来抽血化验,没问题再说。”
护士收了废弃输液瓶,转身离开。
“”徐新荣对上车荧关心的脸,本来还想骂他。
看他圆溜溜的大眼睛里全是担心,把话咽下去。
“你来干什么?你不是不管我了。”
“我也不想来,是医生给我打电话,我才来的。”车荧重新坐回去,又开始扣那只橘子,“你为什么会突然晕倒?医生说你还吐白沫子,你是不是吃错药啦?”
“你别说话了行吗?你说话容易把我气死。”徐新荣把手搭在额头,看着悬空的输液架,心里很复杂,“我不用你管,该滚滚吧,别来看我笑话。”
车荧小嘴巴张开又合上,看徐新荣那个死德行,真想给他一嘴巴。
“我都来了,你就别赶我走了,我想走自己会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