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握住车荧的小手不停揉搓,放在唇边亲吻,生怕这孩子出什么意外,怕他体温渐凉,就这么离开在自己手心里头。
万幸到医院做了检查没什么大事,确实是突发性癫痫,医生用药后车荧情况有所好转。
伊志行看他一张小脸惨白,歪着小脑袋在床上睡过去,这才松一口气,那种掐紧脖子的窒息感没了。
另一头,徐新荣在隔壁听说送来一个急救,心想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凑凑热闹,就吃着鸡蛋包子站在门口往里看。
伊志行察觉门口有人,皱眉站起来,要去关门。
徐新荣跟他对上眼神一愣。
伸长脖子往床上看,发现是车荧,差点没被鸡蛋噎死:“他,他怎么进医院了?”
伊志行这节骨眼最不想看见的人就是他。
好悬他是长辈,讲话也挺客气:“车荧病了,医生说需要静养,你要没事就先出去,不要打扰他休息。”
“他病了,他怎么突然就病了?昨天还好好的呢。”徐新荣根车荧打小一起转起来,一同被收养,感情很复杂,说着话就要进去,“车荧,车荧你怎么了?是不是这个无良老板虐待你?”
伊志行耐心降到零,一只手把徐新荣弄到病房外,随手带上门。
“你什么意思?”徐新荣被撞到墙,咕咚一步停下,问伊志行,“我是他哥,你什么意思啊你?他生病了都不让我进去?”
“他在睡觉。”伊志行脸上没声色,只回了徐新荣这四个字,就没下文。
他气场很强,加上年龄压制,徐新荣不敢太造次。
从墙上直起身子,憋半天,问伊志行:“他为啥进医院?昨天来看我还好好的。是不是你欺负他,让他干很多活把他累坏了?你不知道车荧身体不好,给他安排这么多活干什么,茶室没别人啊,什么都让他自己干。”
这话虽是追责,但毕竟是好话,为了车荧考虑。
伊志行的不悦收了些,说:“车荧中午在我办公室,说着话突然失去意识,口吐白沫倒地。医生看了说是突发性癫痫,他还吵着头很疼,之前有没有这样的事?”
徐新荣听的目瞪口呆,半天都没说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