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潇没有征兆地倒在地上,抱着膝盖,眼里不断的流泪,像是坏掉的水龙头。

潜意识里的应激反应使他无法逃脱,犹如溺水般的窒息。

谢潇被同学背到医务室的病床上。

老师给丢了魂的谢潇递了一杯葡萄糖水,“同学,你没事吧,老师已经通知你爸爸妈妈来学校了。”

“爸爸,爸爸……”

谢潇听到老师的话,抱着膝盖,就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喃喃地重复念着。

没到半个小时,谢骥喘着粗气,来到医务室,身着一件衬衫,背上侵了汗水。

谢潇双目无神的眼睛终于有了起伏,他怯怯地朝他伸出手,“爸爸,爸爸……”

“嗯,我在。”

谢骥的声音低沉,他搂着谢潇,拿纸巾压着他的眼角,轻轻拍他的背,想要让他的情绪缓和下来。

“求求你,求求你……爸爸……爸爸打我吧,”谢潇把头埋在他的臂弯,“呜呜,我没有听话……我做错事了”

谢骥僵了一下,继续抚摸他的后背,“没有人会打你的。”

“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明明都是骗人的。”

“爸爸,爸爸你丢了我吧……”

“不会的,潇潇,潇潇我们回家。”

谢骥看着他空洞害怕的眼神,他的心里也不自觉的发麻,绞痛,不敢去想他曾经所经历的。

自昨天,谢潇被谢骥从学校接回去以后,他就开始高烧不退,没日没夜的流泪,一双眼睛像是日益干旱的湖水。

医院里白色的枕套,没有干净过,一直有被灰色的泪痕沾染。

谢骥在护士为他重新吊了一瓶水以后,拧干毛巾替他擦拭泪,安抚的轻轻地吻了吻灰白色的唇。

“爸爸……”

谢潇这两天第一次开口说话,谢骥连忙把耳朵贴在他的面前。

“爸爸,你操我吧。”

“潇潇……潇潇。”

谢潇只说了这一句,不管谢骥再怎么追问他,他也不说话了,声带被生锈的拉链锁死了。

夜晚十二点的机械提示音响起,窗外的风吹进,月色照在他弯下的的背脊。

谢骥拉上病床上的帘子,隔壁有人在戴着呼吸机睡觉。

解开蓝白色的病服,谢潇的骨架小,没挂几两肉,简直是衣服在穿他。

谢骥低头吻他的锁骨,手指摸上浅浅的乳首,手上的动作有规律的掐捻,很快身体有了反应,谢潇开始低低的喘起来。

“不许出声。”

谢骥看他的反应,晓得这小孩看起来温和的蠢笨,但是心里的弯弯绕绕可不少。

他最讨厌有人诓他,无论是谁,他心里默念,这可是你自找的。

谢骥这二十六年没有走过旱道,只通水路,看着谢潇的身体,心里一种升起异样的感觉,不是很讨厌。

谢骥坐在谢潇的旁边,居高临下地淡然盯着他,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反而愈发用力。

一边的乳头感受到了痛感,另一边可怜的无人慰问。

他咬着手背,足背向下卷起。

“爸爸……还有一边。”

谢潇哀求的气音淡淡的飘到耳朵,谢骥伏下身子,轻轻吮吸着略微冰凉的乳头,又麻又爽的感觉令他全身发抖。

自从来到谢骥家里已经有快一个月没有做爱了,他忍得难受,而比这还难过的是谢骥不碰他,不打他,对他出乎意料的好。

谢骥对他没有所求,这令谢潇害怕,没有用的东西迟早会被抛弃,他很喜欢谢骥,不想离开。

不管做什么,都可以。

这是他能想到的能够让谢骥留下痕迹的方法。

宽大的病号服内,谢骥掐了一把谢潇的大腿根,手指插入他的穴内,两根手指在穴口扣挖着,淫液迅速分泌流到他的掌间,湿润的手指抽出带着透明的粘丝。

谢骥命令道。

“嘴巴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