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千万般不甘心和愤恨都堵上了胸口,这些情绪快要令她发疯失去理智。

看着他时眼睛带着满眶恨意。

渐渐地,她感觉得到男人那行货儿蠢蠢欲动,戳着她的肚子,心头瞬间提到嗓子眼上,说道:“左右都是你说了算,对我就是白眼狼儿,谁都可以,就你不可以!”

谢如晦低声笑道:“你好样的,恃宠生娇,这死倔的脾气,总能把爷气得心肝疼,好,很好!”

云喜只觉他的语调突然懒洋洋的,好像并不责怪她,听起来多了几分无奈。

“你……”她喉间一紧,蹙眉道,“你不准备骂我了?”

眼前的男人与她的目光密密交织,忽然俯下身,叼住她那张,一开一合的樱唇。

谢如晦疯狂舔舐她那湿热香甜的小嘴儿,她方才那神情真真是应了戏文里的那些话,“粉腻酥容娇欲滴”。本想接着破口大骂,可他舍不得,只好亲她来泄一泄心里燥热难安的火气。

偏生她在自己怀里挣了挣,像不安分的小野猫儿,发出一声声嘤咛,勾得他的另一只大掌在她身上四处点火。

在窄小的空间里,两人气息交缠,呻吟声一浪赛过一浪,他从嘴唇上移到脖颈处,又吸又吻,留下淡淡的红印,直至他的手拉低她那枣红的小裤子,到了关键一刻时……

云喜美目圆睁,猛地推开他,“你别……”

屋内的烛火已烧了一半,另一盏纱灯啪的一下灭了,只一瞬屋内昏暗了不少,男人的脸隐在黑暗中,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但他有一双如鹰隼一般的双眼,又黑又亮,盯着云喜时像一头觅食的野兽,直教人又惊又怕。

谢如晦浅浅地发出一声笑意,他正以一个男人的渴求在求她,给自己一个爱她的机会,云水之欢便是最直截了当的方式。

云喜微微垂着头,呼吸着,饱满圆润的胸脯随之而动,晃得男人眼花缭乱。

男人将她的两只手抵在头顶,又去啃又去咬她的小嘴,只差把她的肚兜撩开,去瞧一瞧那别样的美景。

“嗯……”云喜只觉浑身都软了,渐渐地无力抵抗,提不起一丝儿力气,只得任人摆弄。

谢如晦越亲越上头,但理智告诉他,她早晚都是自己房内的人,现在教训她教训得紧了,反倒令她生厌,离开她的唇瓣,抚着她的盈腮小脸,语气含着威胁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