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卿雪微笑,“沈三说得不错,十七有一股能震慑人的气场。”

“多谢十二夸奖。”谢如晦噙起嘴角,淡道,“能震慑人又如何,要震慑该震慑的人才有用。”

沈书羡挑眉,笑道:“十七,你这话很妙,话里有话哦。”

谢如晦戏谑一笑,“这么多菜也堵不上沈三你的嘴,改明日让云喜特地多做几道菜送你房里。”

“那沈三我,就此多谢十七好意。”沈书羡也不是吃斋的,心底领悟。

一眼能看出这十七在狂吃飞醋,且这醋又酸又涩又难以下咽,卡在喉咙不上不下。

吃多少饭菜也无济于事。

一席酒足饭饱。

众人闲坐一炷香功夫,喝茶消食,待歇得差不多时,谢卿雪唤二位进房内商议要紧的事。

云喜和红杉则留在前厅收拾。

红杉轻轻地用手肘撞了撞云喜,凑过来低低问道:“我昨日担心你,担心到睡不着,今早见你穿了男人的中衣回来,说,是哪位爷的?”

云喜也不避她,神情讪讪,笑了笑道:“还能有谁,这三位爷,谁盯得我最紧,你不是不知道。”

红杉淡扫她一眼,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又道:“也是,十七爷他方才进来后,看你的眼神都冒着火星子,恨不得把你吃了一样。”

云喜的眼睫不由颤了颤,将眼帘垂下来,“没这么夸张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