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入门。”
云喜去大缸那取了干净的水放在木盆上,皱起眉道:“姊姊,若燕王长情,为何要娶两姊妹入门,又为何纳了两美妾,他理应遁入佛门,了结红尘,常伴古佛青灯才是。”
红杉眼中闪过一丝云喜也捕捉不到的惊讶,旋即淡淡道:“他身为皇室一员,开枝散叶是他应尽的责任,自古以来也没有王爷出家的先例。”
云喜洗碗的手顿了顿,精致的小脸露出一抹落寞,“所以……男人的情意信五分都不错了。”
红杉听她这话,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说话一愣一愣的,不知道的以为你被某个负心汉伤了心,对情爱避之不及。”
云喜把碗筷过洗一遍,水眸微寒,“情爱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不适合我,我喜欢实实在在的银子。”
红杉笑她是个小小守财奴。
她也认,这天地间,没有什么比银子实在。
有银子,就有饭吃。
有银子,就可以让一家人团聚,不再分离。
有银子,还能从谢如晦手上赎回云家祖宅。
至于后面那一条,她也不敢担保能做成,至少能为了这事儿,尽心尽力伺候主子,讨得主子欢心。
谢卿雪跟谢如晦和沈书羡在房内商议接下来的部署。
沈书羡有很好的眼力见儿,看见书桌案台上有青釉印花菱花式小碟,上面还有一点酥饼残渣,笑道:“十二,你在房内瞒着我们吃好东西了,定是云喜姑娘给你做的罢!”
谢卿雪颔首,清了清嗓子道:“不过是烧饭时,顺带做了一碟千层桂花酿酥饼,她知我爱吃。”
谢如晦面容浮起温和,可心底却翻江倒海,冰冷到极点,“我那婢子确实是心灵手巧,又知冷知热,带她出来照料我们的日常起居,最合适不过。”
沈书羡拿眼瞟谢如晦和谢卿雪,暗忖着,这哥们俩还真口味一致,换作旁人会不会也一样?
谢如晦转眼看他,说道:“沈三,若她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请你一定不要手软,该骂就骂。”
沈书羡那隽雅的面容一僵,兀自去执起茶壶,给自己倒一杯茶水,冰凉的茶水一喝下,解了体内躁动的因子,扬起淡淡的笑容,朝着谢如晦道:“十七,要不也来一杯,缓一缓初冬的干燥。”
谢如晦缓缓点头,递杯子给他。
谢卿雪则道:“你们两个,有什么妙计,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