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抵在他的胸膛前,试图将他推开几分,可她的反抗,在男人看来就是嫌恶他的表现,他把她的手握在掌中,不让她窜逃。

“你为什么不承认,你就这么抗拒我,憎恨我吗?难道我……比不上你心里的十二哥哥!”谢如晦将她额面上被汗浸湿的碎发拨开,在面颊上轻轻一啄,“你早该是我的人,哪儿也不许逃……”

云喜呜咽一声,泪如雨花,酸着鼻子摇头,她不是,她不是那晚的人,她不会承认!

一旦承认,她就走不了了……

她不想困在高筑的金砖玉瓦的笼子里,当依附勋贵世家而生的菟丝花。

“不……不是……”

谢如晦的指腹抵在她的唇中央,鸦羽低垂,“你别说了……你越反抗,我会越认为你就是她。”

云喜的语气带着微微的酸涩,“不……不……我又怎会是十七爷心里的那个人,十七爷找错人了……”

谢如晦眼神黯然,将她侧躺,自个儿则贴着她的后背,打手从后面抱着她,一口咬住她那冰凉的耳垂,“问你这么多遍,你才开口,你真该死!”

“……嗯。”云喜的耳垂很是敏感,被他这么一咬,发出声声勾人的呻吟,她难受地蜷缩了身子。

男人察觉到她的动作,霎时有些无措,内心踌躇了半晌,暗哑道:“你别动,你吃了不该吃的药,再乱动下去只会让你越来越难受。”

“不……不……你才是那个不要乱动的……人。”云喜直流冷汗,她想得到解脱,却又不想在他面前,露出让人难堪的表情。

谢如晦万不得已,深深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