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核桃仙子,杏仁仙子,你才是仙子。”
谢如晦笑道:“好好好,爷是仙子,爷跟你一样当仙子。”
云喜又忍不住,咯咯大笑,用手搓他的脸,继而嗔怪道:“十七爷,你说的笑话不好听,一点也不好听,还很不像你。”
男人被她的举动震惊到,长这么大没有一个人敢搓他的脸蛋,也只有怀中人敢如此。
谢如晦看着她那双明亮的眼睛,说道:“那爷是怎样的,在你眼里如何?”
云喜怔愣,此时的他,比平常凶悍霸道的他还要温柔几分,怪让她浑身起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她嘟着嘴儿不说话,目光游离了出去,在窄小的空间内环视一圈,又落到他的身上,霎时窘红不已,索性在他身下侧着躺,旋即笑笑道:“不说,说出来省得你生气,怪奴家没把你说好。”
谢如晦一时兴起,去挠她的痒痒肉,把她弄得花枝乱颤,笑眼如明月,梨靥似旋涡,自然流露出来的表情,自是极美、极妩媚、极生动的。
他舒适又释然地躺在她的身边,一手搭着她的腰肢,哑笑道:“云儿,你快说,不说爷就动真格,让你说为止。”
云喜那张娇嫩莹白的脸儿,泛着三月桃花似的颜色,对上他的眸子,含笑道:“爷要答应奴家,奴家说出来可不许生奴家的气。”
谢如晦正耐着性子,将她拥住,往自己身上靠,由于生理性的本能,低头亲了一口湿亮的唇瓣,单手撑着脑袋看她,“爷什么时候生过你气,你不说爷才要生你的气。”
云喜仰头,撅起嘴儿,“因为十七爷老是偷亲奴家,所以在奴家眼里,是个霸道、说一不二、很有原则性的……”
霸王二字卡在喉咙,想说却说不出,徒留一双乌黑的双眼睇着他。
谢如晦抚摸她的鬓发,眼里有点点星火,沙哑着磁性的嗓音,“原则性的什么?”
云喜的声音低了下去,“有时候奴家觉着十七爷可坏了,像个霸王,又有时候觉着十七爷也不算很坏,因为每次在奴家有难时,都会出现在奴家的身边,护奴家周全,还不怪责奴家……”
他对她有恩,从相识开始,他救了她好几回,每一回都危及到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