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爷要喝茶吗?”
谢如晦嘴角微微翘起,温柔地吐出两个字,“过来。”
云喜心里忐忑,不禁攥紧手中帕子,纵然他此刻面容平静,但她还是生出了一丝畏惧之意。
谢如晦不说话,只直直地凝视着她,像一头豺狼盯着一只天真懵懂的小白兔,待她走近时,一口将她叼走。
他一早上为了处理燕地紧急寄过来的密函,生了一肚子的闷火,但方才一进堂屋便听见她清脆的笑声和看见她那粉白如雪的面儿,心头一酥一软,什么火气闷气赌气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云喜没有径直走过去,而是去把旁边的茶果盘子和水果盘子都端到炕上的矮桌上,放在他跟前。
嘴唇嗫嚅了一下,心如擂鼓地对他笑了笑,道:“云儿不知道你爱吃什么,都端来给你尝尝。”
谢如晦轻唤她一声,“云儿。”
“嗯?”云喜低垂螓首,用干净的帕子擦了擦手,去给他剥盘子上的沙糖桔。
把剥好的沙糖桔分开两瓣,一瓣递到他嘴边,另一瓣则给自己吃下。
谢如晦面对她突如其来的投喂,懵了一瞬,最后还是张开嘴把她给的吃进嘴里。
他直接将人提起,把她放到自己的腿上。
云喜的身子一下子僵直,说道:“十七爷,你这是要做什么。”
谢如晦粗粝的大手从她的后颈游离到她的下巴,再继续往下,停在衣服的扣子上,惹得心里咯噔,一把抓住他的手,说道:“青天白日的,休要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