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很是不爽,拿杏眼睇他,红着香腮道:“总而言之,不准说。”
谢如晦不跟她辩驳这些,恶狠狠地道:“休要扯开话题,你若不想我在这里办了你,我问什么你得老实答什么。”
云喜静默了半晌,红窘了脸,道:“你问便问,非要说前面那句话,是羞辱云儿的吗?”
“羞辱?”谢如晦半讥半笑,“我跟你已有夫妻之实,又对你如珠如宝,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云喜声音软软甜甜,道:“是不是石头做,有那么重要吗?”
“你!”谢如晦气的唇瓣一抖一抖,他恨不得把眼前这个女人掐死算了。
云喜咬了咬唇,捂着良心,道:“晦世子是在恼什么,云儿怎能不知道,你以为云儿很想看着你身边有另一个女人吗?不还是因为……因为娘娘不肯让云儿过门,云儿已经没了亲人,一桩婚事理应得到长辈的祝福。倘若我们连祝福都没有,跟外面无媒苟合的有什么区别……”
呜呜
呜呜呜
她偏过头,湿漉漉的眼睛淌着泪水,悄然滚落。
谢如晦太能看清她的小把戏,声音低沉:“我如何不知,你嘴上一套,心里一套。”
明知道她心口不一,他还是抑制不住自己,沉沦下去。
书房内一时陷入寂静。
云喜流着汹涌的泪,洇湿了发丝,她细细呜咽,涩涩道:“云儿不想夫君膝下单薄,云儿错了么。”
谢如晦抚摸她的黑发,亲昵地说道:“罢了罢了,你莫哭,我最怕你掉金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