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可隐瞒她的,咬咬唇,说道:
“我不想做金笼里的囚鸟,更何况云家能有今天这样的局面,与皇家脱不了干系,我知道不能怨人,一切皆是天意,可我就是控制不住……控制不住自己……我只想远离皇族,做个普通平凡的人。”
白蕙兰略带歉意地看了云喜一眼,“我没什么可以给你的,倘若你有事,一定要去白家庄找我,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见,云儿妹妹,好生保重!”
云喜颔首,满脸皆是感激之色,“红……蕙兰姊姊,你也保重,希望我留下的那封信能帮到你。”
马车快到码头。
两人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
白蕙兰送云喜上船前,从袖笼里拿出一瓶小小的瓷白瓶子,递给她道:“这里面有三颗救命丸,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拿出来用。”
云喜接过药瓶子,看了她良久,宛然一笑,突然上前,用力地抱着她道:“我走了,再见!”
她踏上船,去回她的殷都去了。
在途中,云喜把自己打扮得像四五十岁的老t婆婆,难免引人注目,把自己的脸涂上一层黄粉,把白净娇媚的面庞一一隐去。
紧接着又去了一趟人伢子馆,挑了两个模样机灵,约莫十一二光景的丫头,和三位八九岁大的小厮。
又是水路,又是陆路的大概花了一个多月,接近两个月的时间才从上京城回来殷都。
一回到殷都,云喜去票号兑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在殷都的母亲河边买下一个二进院的屋子,她住中院,两个丫头住东厢,三个小厮则住西厢。
他们几个,平平淡淡地在院子里过了两个月。
丫头到了懂事的年纪,这一天正帮着云喜忙家里的事。
大丫头鸳儿坐在户外的石桌旁,一边摘着手中的荷兰豆,一边对小丫头雀儿道:“雀儿,我外头的人说,咱们大周的骠骑大将军以少胜多,把突厥将军的脑袋用鞭子砍了下来,以少胜多,赢了!可是……”
雀儿顿了顿,问道:“可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