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起身时,跪久的双膝难免有些酸麻,她揉了揉膝盖,再去服侍谢如晦。

在一旁替他净面洗脚浣手,捶背按摩,等他躺在塌下入眠后,再给他盖张丝绸被子,才把方才拿进来的东西才拿出去。

一出帐营,便看到那一滩触目惊心,快要氧化变黑的血迹。

可想而知,谢如晦是真下了狠手,让主仆二人吃一堑长一智。

不远处,萧航从篝火旁走来。

他看见云喜,问道:“云喜姑娘,莫不是被这滩血给吓到?”

云喜微微摇头,“是有点,但不多,敢问萧大夫,连翘她严重吗?”

萧航捻须,想起方才谢馥君死死地盯着他时,眼里染遍恨意。

她拿出主帅军符,喝斥道:“军符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