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笑道:“世子爷,奴婢方才是说笑的,奴婢的爹娘也如你所说的那样。”
谢如晦那双深褐色的眸子愈发地猩红,像野兽看中猎物一样,目不斜视,只待最后张开獠牙的那一刻。
云喜被他这般盯着,内心像塞了棉花一样堵得又慌又闷,她极力地让自己平复心境,缓缓张口道:“奴婢...奴婢扶世子爷回房就寝。”
谢如晦嗜上情与欲的眸子深邃黝黑,他看着她,高大俊挺的身躯朝她走来,把她逼至桌沿,退无可退。
云喜的双手堪堪撑在桌沿上,身如柳枝一般往后仰,尽量与他保持相对的距离。
可谢如晦丝毫没有退后的意思,反而步步紧逼。
云喜的眼泪唰地流下来,她呜呜咽咽地道:“世子爷,你喝醉了,奴婢扶你回去就寝,好吗?”
谢如晦的下腹传来一阵燥热,烦人得很。
他把云喜压在桌面上,与她额头相抵,呼吸粗喘着。
云喜从他的眼眸中窥出不少的危险情愫,心猛地绷紧,她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白腻的脸颊都被急红了。
她不是不知道,这些皇室宗亲,高门贵族的掌权者,若是喜欢哪个丫鬟婢女,多半不管不顾地宠幸一晚,好运气的被纳为通房丫鬟,侍妾,不好运的继续当下等丫鬟,直至年龄到了被放出府邸。
而她万分不愿再经历一次,遂用力相抵,噤若寒蝉,“世子爷,奴婢是云喜,若您想找人伺候,奴婢这就去告知燕王妃,为您安排。”
谢如晦看着云喜那一开一合的红艳嘴唇,只觉她说话时像一只勤劳的蜜蜂,在他耳畔嗡嗡嗡,一刻也不停息,他站直身躯,长臂一伸,把瑟瑟发抖,如惊弓之鸟的云喜揽腰捞起来。
霎时,案台上的笔墨纸砚,瓷器、山石玩物等被谢如晦拂开,悉数砸在地上,发出哗啦啦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