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一头牛的人,力道真不小!
谢如晦轻轻一笑,声音更低了,“可我就想这么搂着你。”
两人维持这样的姿势已有一炷香的功夫,云喜的腰身酸得不得了,有些微微不悦地道:“奴婢真的不舒服。”
谢如晦这才不依不舍地松开,双眸凝着她,在鹅黄的烛晕下,娇滴滴的,真教人心痒难耐。
云喜垂眸,面红而赤,有些为难道:“若没什么事,奴婢先回去了,世子爷早些歇息。”
谢如晦沉声道:“你留在我房内,守夜罢。”
云喜盯着他,看见他那张不容置喙的冷漠脸,不情不愿地道:“世子爷吩咐的,奴婢不敢不从。”
谢如晦暗叹,对付这只小兔子,就得来硬的,若来软的,不但不领情,还会跑没影。
云喜起身去吹灭床榻旁边的蜡烛,只留下船窗那盏,去把兵书叠整齐放好,伺候谢如晦睡下,掖好被衾,自己则去旁边的软塌上歇息。
谢如晦向来浅眠,当他听到软塌上传来细微沉稳的呼吸声时,光着脚下床,直接把蜷缩起来的那团淡粉抱在床榻上,拿出另外一张棉花被衾盖在她的身上。
软塌上并无一张床被,这人守夜都不懂得给自己拿一张盖住,若真的让她就这么躺着睡一晚,指不定明天染上风寒,耽误行程。
又因他触碰到她那双冰凉的脚,眉峰微皱,直接放被子里过一段时间才有暖热之意,他便直接握在手中,给她渡些暖意,待双脚有了热度才塞进被里。
之后的一连好几日,云喜都在谢如晦房间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