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离开。”

妇人神色僵硬,见谢如晦的手搂在云喜的腰身上,欲要带她离去,而弃她于不顾,大哭道:“没天理!没天理啊!你们两个叫了老妇过来,却又把老妇我弃置一旁,耍得老妇我团团转,没天理,没公理啊”

云喜用力拨开谢如晦的手臂,走到妇人身旁,扶着她道:“大婶,快跟我们一起离开!”

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的扶着她。

谢如晦面色如寒,一时下颌紧绷,这个小娘子,一点危机意识也没有。

真让他头疼到眉心都能拧出深褶。

可他不知道的是,云喜被大婶一个人带着儿子的艰辛触发了体内的母性特质,她看见孤儿寡母,不由分说地想帮她们一把。

云喜把身上的揣着的凝香丸小药瓶塞进大婶手里,语重心长地告诉她该如何用药。

说完,走到谢如晦身侧,欲说些什么,谢如晦却在她耳畔小声道:“有人已经盯上我们,虽形势不容乐观,但在我们来的路上暗卫已经候在附近,可以跟对方势均力敌,你就莫要担心大婶的处境了,多担心担心你自个罢。”

他这么一说,云喜怯怯地靠近他几分,生怕自己一不留神被人刀了去。

她虽然表面上偶尔跟谢如晦唱反调,可关键时刻还是惜命得很。

“那……那我们能离开这里吗?”

“娘子你说,你相公我能还是不能?”

云喜的眼神闪过一丝促狭,这人到了关键时刻怎么还有心思跟她说这些……

遂朝左右望了望,不情不愿地道:“相公料事如神,英勇无敌,又怎会不能,不但很能,还很棒!”

说完这些话,云喜只觉盈腮发烫,她定是看多了话本,都这个时候了,随口都能说出这些话来,暗暗佩服自己脸皮厚了不少。

谢如晦的唇边微微勾起,忽而伸手去压了压快要咧到耳后根的嘴角,“原来为夫在娘子的心里是这么厉害的。”

云喜立即脸红,伸手去捏他的手臂,“还不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