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能全部把自己托付给男子, 但也不能自虚情假意。
李琚嘴也很甜:“知道你爱玉兰花,特地让人雕的玉兰,如今你这般戴上,愈发觉得身上兰香馥郁。”
“那我要多谢夫君了, 也只有你时时记得我的生辰。”舍娘作怪上前福身。
李琚连忙把他扶起来,又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我们等会儿游湖去,带上阿衡一起。”
“那敢情好,我让下人准备些细点果脯, 我们一家人好好歇息一会儿。”舍娘绝对不是那种只顾着管家,就什么都不管的人, 她还是想放松, 想松弛一些。
每次只要休息好了, 她才会精神抖擞。
若是一直这般疲累下去,就会心情不舒畅,女子心情一不舒服,就容易气血不顺。她风风火火吩咐了下人,很快一家三口开始游湖,舍娘坐在船边,吹着微风,一言不发。
这样发呆方才是人生一大乐事,李琚知晓妻子喜欢这般,便主动和阿衡玩,不让他闹人。
阿衡现在一岁半了,比之一岁的时候,又高了些,说话也清晰许多,他还会唱很多歌,正献宝似的唱给李琚听。
“小小船儿,水中游啊……”
“宝宝,你怎么会唱这首歌的?”李琚问道。
阿衡指了指舍娘:“是娘教我的,娘还教我唱月亮哥哥跟我走呢。”
本来在发呆的舍娘听到阿衡说这一句,忍俊不禁:“这孩子什么歌儿都会唱,举凡我教几遍就会了。”
丫头温了酒送上来,舍娘和李琚对饮两盏,都不敢吃多。
待下了船,她还吃了两盏茶去除酒味,又听外面说郡主归宁了,夏妈妈还道:“该不是郡主知晓您生辰,特地回来的吧?”
“想的美,她估摸着有别的事儿。”舍娘也并非对郡主有成见,而是她就是一直这样没心没肺的,反正有人给她托底。
庆王妃那里,她也有事情要忙,汪家嫁女,她得添妆过去,再有赵王府听闻昨儿死了个妾,临安王无子国除,女眷们赡养问题。
这个时候郡主回来了,她虽然欢喜,但又怕遇到什么事儿,不免道:“姑爷不是回来了?你怎么不带他一起来。”
“他回来就往书房去了,我哪里能见他啊。”郡主赌气。
庆王妃对女儿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现下国丧期间,就是你哥哥嫂嫂也不好同房的,更何况是你们。”
郡主其实想说她就是觉得吴挺不喜欢她,面上再客气她都能看出反常来,可是行为上她完全指摘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