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西装外套,盖在自己的头上。
他又揽住她的腰,将她抱了起来。
浅夏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低声说:“我……自己走就好了。”
“你现在是未艾,我觉得我们还是表现得亲密一点比较好,你觉得呢?”他轻声问。
浅夏转了转被石头硌得生痛的脚板,默不作声地把自己的脸埋在他的胸前。
他抱着她跋涉过荒芜的瞿麦花,天色已经晚了,风从他们身边经过,瞿麦花叶的声音,沙沙作响,香气幽微。
月亮从东边升起来了,光芒淡淡地照在他们身上。他们身上就像被镀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银,带着银白色的光华。
浅夏在他的怀里,抓住一片站在他湿漉漉头发上的花瓣,拈到眼前看了看,忽然抬头对他笑道:“现在那个人要是过来追杀我们的话,我们必死无疑了吧。”
“也许吧。”他低头看了看她,然后低声说,“很抱歉……”
她等了很久,等他说出下面的话,可他停顿了许久,却依然没有说出自己抱歉什么。
浅夏松开手指,任由那片花瓣从自己的指尖飘落。
她朝他笑了笑,说:“没什么。”
他抱着她走出杂糙丛生的瞿麦花丛,她提起自己的裙角下地,坐在路边的石头上,和他一起在湖边拦车。
天色已晚,湖这边又是靠山的路,没有什么车经过。他们站在湖边,水风阵阵,让浅夏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
程希宣低声问:“你还好吧?”
她应了一声,抬头朝他笑一笑:“没事,我受训时,也曾经在零下十几度的地方,一个人跋涉几十公里,完全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