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我想把他们都,都关起来……”

陆时祈像抱小孩一样抱着他,不断顺着他的脑袋后背安抚。

等裴慢慢哭嚎地差不多了,才出言安慰:“不哭了,是他们太过分,不是你的错。”

裴慢慢扁着嘴唇,五官都是伤心的形状:“呜,他们真的,很过分,他们怎么能这样……”

“就当今晚的他们是两个执迷不悟的日本人吧,让让他们。”

“……”

陆时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让原本非常悲伤难受的裴慢慢当场破功,还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