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红的火光燃起,给黯淡的房间增添一抹亮色。

他走到窗前打给了司恒,“到哪儿了?”

“楼下,这就上去。”

两分钟后,司恒拎着药箱走进来。

偌大的客厅只墙角的那盏落地亮着。

他戏谑道:“省电?”

傅时宴只是不想让安颜此刻的样子,太过清晰地暴露在其他男人眼前,他有些烦躁,“少废话!”

司恒咂咂嘴,看着沙发上已经达到忍耐极限的女孩儿,拧了拧眉,站起身看向傅时宴,“效用发作了一段时间,只能洗胃了,但是也不能立刻解除。”司恒啧了声,“到底是哪个王八蛋下的手?手太黑了!”

安颜心叹,我谢谢你八辈祖宗,能不能说点有用的话?

傅时宴问,“还有什么办法吗?”

司恒痞笑,“你。”

“胡闹!”

“男未婚女未嫁的......”司恒意识到不对劲,“不是,这女孩儿谁啊?难不成已婚的?”

“辰御的前未婚妻。”

司恒眼中划过一抹惊诧,“怎么就成前未婚妻了?那个安颜?那人家叫你一声小叔啊!这是怎么一回事?”

傅时宴听着司恒的连环问,有些不耐烦,“有没有办法解决?”

“没有,只能先泡冷水澡试试,不过她这小体格子怕是撑不了多久。”

“滚吧!”

司恒嘴角狂抽,典型的卸磨杀驴!

他贱兮兮地笑道:“用不用我给你买一盒上来?”

第17章 我这是对你负责

傅时宴冷眼扫过去,司恒提着医药箱溜之大吉。

看着大门被关上,傅时宴揿灭了烟蒂,丢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

他将浑身湿透了的安颜横身抱起进了浴室,打开t壁灯,随手掰开冷水侧旋钮。

冰冷刺骨的水花洒下来,安颜心内连连叹气,她今晚好像在自讨苦吃。

她幽怨地仰望着陪她一起浇冷水的男人,扁扁嘴,“小叔是真的讨厌我。”

“我这是对你负责。”

“对我负责?”晶莹的水珠在她轻颤的睫毛上破碎,有一种破碎的凄美,“小叔是对自己负责,担心被我缠上而已。”

傅时宴咬紧牙关,绷紧的下颌骨撑出两块,他看着女孩儿泛红的鼻尖格外的委屈可怜,“我没这么想。”

安颜双手撑在男人胸膛前,她用力推了推他,“你出去,我不要你管我。”

“别闹,乖一点。”

“要知道这么难受,我就出去找个男人算了!”

“胡说什么?”傅时宴抬手捏住她的下巴,看着她紧咬着的绯色的唇,蹙眉,“不许咬。”

“我不要你管!你以为你救了我一次,两次,还能再救我第三次吗?我不过是没有人疼爱、可以任人抛弃的人罢了。你走......”

余下的话被堵在嘴里,男人的薄唇覆在女孩儿的唇瓣上,霸道强势地夺取她口中仅存的氧气,他宽厚的手掌按着她柔软的腰肢,向下掀开紧贴着玉腿的裙底,一点点游移着。

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呼吸声,好半晌,他声音暗哑说,“乖一点,我不会伤着你。”

炙热的掌心烫得安颜身子一僵,虽然她和他有过一夜,但那都是两年前的事情了。

现如今他就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欣赏着她在他掌心下难耐的样子,她觉得有些羞耻。

安颜将脸埋在男人的胸膛,娇声说,“小叔,你,你别这样看着我。”

不知道是哪个字眼刺激了傅时宴,勾起了他的恶趣味,他微微用力,引得安颜哼了出来......

四十分钟后,安颜被傅时宴包成粽子抱了出来,轻放在床上,还给她吹干了头发。

傅时宴将薄被盖在安颜身上,转身进了浴室,好半晌才出来。

安颜慵懒地睁开双眸,望着磨砂玻璃后方的人影,勾了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