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颜看着那针管发呆,好半晌,她喃喃道,“二哥,我觉得阿宴没有死。他还活着,兴许他没回来是因为他注射了这针剂失忆了,忘记了回家的路。”

慕博琰没有开口说什么,因为他不愿意说违心的话。

毕竟活着人最痛苦,她要带着无尽的思念去过余生。

他只是轻轻地拍了拍安颜的肩头,岔开话题,“什么时候去做耳部手术?”

安颜看他,“一周后。”

转眼间,到了安颜做耳部手术的这天。

安颜转身看着一大家子人,心里暖融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