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到怀里,喉间涩然哽着:“说是不认识我,倒把我软肋在哪摸得一清二楚,刀捅得这么准。”
言卿耳廓的皮肤被热气炙烤着,难耐挣动。
霍云深得到安慰,那些委屈反而高涨,对她的渴望变本加厉,想乞求她更多关爱,更想把她锁起来,困在只有他一个人的世界里,让其他任何人不能触及。
他哑声质问:“明知道我不需要道歉,为什么回来?不是巴不得让我滚吗?我疼了病了又怎么样,你在乎?!”
想听“在乎”……
求你说“在乎”。
言卿却理由充分:“因为……因为我心里过意不去,做人善良还不行吗?”
霍云深牙关轻颤。
言卿浸在他的体温里,心率在持续失衡,耳朵里咚咚直响。
她刚准备狠一点推开他,就听到他声音低了很多,唇蹭着她耳垂,近乎哀求地喃喃:“卿卿,我这样说的时候,是希望你告诉我……你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