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不够。
刨除特意赶到成世宇居住的湖滨庄园的采访团队一如既往对她形象、重点是年龄的感慨,在关于W&U的内容中,当期《时代周刊》上是这样描述的:
【当我问到她为什么会投入如此巨大的人力财力,创建这样一支在最初几年磨合阶段并没有特别成果产出的跨学科特殊研究团队时,这位女士脸上一闪而过的笑容像是不将前期巨额投入看在眼中,之后聊到了她跟好友大卫肖的初次相识,并被那位同样难以揣摩的怪咖说服了。】
【但回过头去看,DEShaw研究所固然凭借对超级计算机Anton在多领域的应用推广影响深远,但显然并没有达到、或者说如今本来也不会再有任何一家公司愿意承担这样奢侈的试验:养一支由高精尖人才汇聚的百人团队(巅峰时期这个数字高达三百四十七人),高薪、没有固定KPI考核指标、不限制研究方向和成果大小,唯一目标就是绞尽脑汁联合各种专业技术创造新的科技。】
【光是支付这支团队的工资、科研经费和实验设备就是一个巨额数字,恐怕也只有成世宇这样站在财富顶尖的人才能支撑得住这笔巨款。】
【记者:您曾经有过想要解散这支团队的打算吗?
成世宇:这支团队在建设初期谁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个好的发展,内部员工留留走走,我当时给自己制定了一个目标,最初组建这支团队时是二十人,那么当团队人数降到十人,我哪怕不情愿也会选择解散这支团队。
记者:既然W&U发展到了现在,想必是没有达到这个数字吧?
成世宇:后来无数次想起,我也觉得庆幸大家能够在前途模糊的时候坚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