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花束和水果看起来因为时间久远都有些败了。
屋子很大,却只有沈光落一个人。
沈光落用手撑着身子,忍着从指间传来的酸疼,一点点的坐了起来,他稍微缓了缓起身时脑袋的昏涨感,手指抓着一把手胳膊的管子用力,将身上的乱七八糟的管子拔了下来。
其中两个管子还粘在他的胸口,扯下来的时候伴随着几声机器的响声。
沈光落将身上的东西都处理完,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刚下床的时候腿软的差点摔一跤,像个才学步的婴儿。
然后他咬着牙从床边走到了病房的客厅里。
即便现在沈光落又渴又饿,嗓子都快被烧干了,可是他也顾不上先去吃饭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