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其他人的骚逼吃过的鸡巴都是脏鸡巴。
宿云川这辈子干过最聪明的事情就是留着二十年的处男身子,然后被他的穴给吞吃了个透彻。
处男,是男人最好的嫁妆,宿云川这么个粗长持久的处男更是不能放过。
真憋坏了魏明溪就没玩的了,他身上都是情事后的腥臊味儿,宿云川盯着他的眼神跟恨不得把他吞吃入腹,吃肉喝血似的。
但魏明溪在宿云川前面和性格违和的低头讨好时,已经窥见了什么。
这是一只可以被训话的狼狗,操狠了操急了都行,吃点教训,低低头把魏明溪伺候爽了,他也不是不能给一点好处,他懒倦地抬抬小拇指,柔软红嫩的舌尖从口腔内部伸出来,挑逗地挂在唇边,他浅淡瞳孔上蕴着的迷离还未褪去,另一只手重重揉着被吮红了之后泛着樱桃色泽的乳尖。
“叉开腿跪在我身上,对着我嘴巴撸。”
宿云川呼吸一顿,如魏明溪所说那样,急切地扑在他身上,两人一个躺着一个半跪着,躺着的人乌发柔顺地向后垂着,五官精致,皮肤白皙。
这个姿势居高临下的是宿云川,但占据主导地位的却是小母狗一般吐着舌头的魏明溪,魏明溪媚眼如丝,宿云川把右手当成了魏明溪的逼,指腹的粗糙被孜孜不倦吐着水的柔软代替,他不仅仅是手在动,连带着精装的腰腹也一齐往上挺,宿云川向前挺立的动作渐大,鹅蛋大的深红龟头一下下戳在魏明溪形状小巧的下巴上,魏明溪被男人的巨蟒戳得小幅度晃动,腺液混着精液,把他半张脸都蹭出暧昧的水光。
“宝宝,操死你,你的屄好会吸,一根鸡巴满足不了欲求不满的骚溪溪吧?你房间里藏着的那些硅胶假鸡巴尺寸还没老公初中时候的鸡巴大,骚逼夹紧了,把老公的鸡巴吃熟之后,老公再去定制一个同尺寸的仿真鸡巴,小逼后穴一起操,把骚宝宝操成只属于我的精壶,好不好?”
魏明溪被冷落的微乳一痛,宿云川猛掐他脆弱的乳头,他只是大发善心,让宿云川看着他的嘴巴尻,宿云川还把他说湿了。
这一瞬间,魏明溪真觉得自己就是宿云川口中,只会吃男人鸡巴,吃精液就能饱的骚货,太淫乱了,他怎么会这么骚
宿云川粗声喘着,精关失泻的前一秒把肉棒给移开了,射了一次依旧浓稠的腥臊精液扑鼻而来,最先飞溅出的浊精打在魏明溪脸上,他的睫毛和眼睛上都被黏了一片,连连舌尖也尝到了一小滴男人精液的味道,好腥好咸,难吃得他好想哭。
魏明溪没什么力气地挣扎着,在宿云川胯下低低泣声:“呜呜,我不要当只知道吃精液的骚货”
第十章:被发现自慰假鸡巴/“好哥哥,想在你的床上干我吗?”
回去之后,魏明溪和宿云川就保持着这种朦胧的暧昧感相处了好几天,魏明溪守不住自己的批,半哄半骗被宿云川拐上床做了一下午,两人对于关系的界限从竹马转换成了情侣,魏明溪对宿云川的身份定义还没转换过来,他们现在变成不是炮友,但说是恋人又显得有些矫情的关系。
宿云川还跟往常一样,做法洗衣拖地,把家务活包揽齐全,悉心到把魏明溪的课表倒背如流的地步,魏明溪从小就有丢三落四的毛病,宿云川便每日替他准备翌日需要的书籍。
两人都不上课的时候,魏明溪就会观察宿云川的神情,宿云川在外人面前是个无论何时都无波无澜的冷脸怪,但魏明溪跟他相熟多年,能从宿云川眉尾和嘴角的细微弧度里精准察觉出宿云川微表情所对应的心情。
今天宿云川替魏明溪收拾房间,空调被褥凌乱地堆积在床尾一脚,昨天夜里换下来的睡衣也没在洗漱的时候顺手就丢进洗衣机里,宿云川把魏明溪斜放着垒在床头的枕头挪开,准备给他换床单枕套,蓝白色的床单上有个很突兀的粉色的东西。
表面处布着潋滟水光的粉色假鸡巴长相秀气,估计只有宿云川胯下那物什的一半粗大,宿云川薄冷的眼皮轻轻垂下,睨向假鸡巴的眼神有些玩味,又似自嘲。
他骨节分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