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挺立的鸡巴扇打在魏明溪小嫩逼上的红印。

“不行,太粗了,我吃不进。”魏明溪察觉到宿云川正在调整姿势,子宫口仿佛感觉到了男人进攻的意思,开了个小口等待接下来的肏弄。

“会怀孕!溪溪不要大肚子!”魏明溪眼下顾不上窗帘的事情了,他满脑子都是即将被顶开子宫,把用以生产的地方改造成宿云川的鸡巴套子,骚子宫会跟他的贱逼一样,吃了精液之后就戒不掉,只能哭泣着被摆出各种姿势,魏明溪试图用两人小时候特定的称呼,唤起宿云川的怜悯和理智。“云川哥哥,溪溪跟你玩,溪溪把窗帘拉开一点,让别人看溪溪被操的骚劲,云川哥哥别干子宫好不好?溪溪溪溪还有个菊穴,云川哥哥帮溪溪开苞,后穴也想吃精液”

宿云川重重喘着气,身下人嘴上说着求饶的话,人却不老实地往前爬,宿云川没把他拉回来,魏明溪颤颤巍巍往前爬一步,他就用鸡巴连根没入,圆硕的卵蛋在猛肏之下成功被骚子宫接纳,然后又因为魏明溪往前爬的动作,被迫退回阴道里,魏明溪真受不住了,他一直控制着力气,试图把宿云川的鸡巴挤压出去,谁知道越吃越紧,连宿云川猛烈跳动的青筋频率都快记熟了。

两人谁也没说话,大厅里只有魏明溪的半湿娇喘半是哭泣的声音,和宿云川沉着脸发出的粗喘声。

现在的场景实在是太淫荡了,魏明溪整个人被宿云川贯通,仿佛他身下的肉屌就是唯一的支力点,他穴里还吃着宿云川的鸡巴,紧紧咬着的动作不仅不能把宿云川的物什排出来,反而像舍不得似的,骚穴把宿云川的肉屌箍的死紧,宿云川险些被夹射,他额侧的碎发凝着一滴湿濡热汗,顺着男人凌厉的下颌线滴落至魏明溪的屁股上。

魏明溪往前爬上一步,宿云川便用驴屌帮他一把,深捣进花穴深处,让他在极致的欢愉和重力之下往前顶出半步,很快,木地板上带着一连串从性器相交之处滑落的骚水,空气里满是魏明溪腥甜的味道,没人拉开窗帘,但魏明溪像条被宿云川操到无处可逃的骚母狗,他就是个吃男人的鸡巴还要玩欲拒怀迎的骚货,宿云川平日里把魏明溪当明珠捧着哄着,现在却不记得男朋友了,也不记得溪溪弟弟了,明摆着要把魏明溪干死在这里。

魏明溪眉眼透着薄粉,宿云川就这样半是爬半是操,得心所愿的让骚老婆那张明媚昳丽的脸探了出去,顶上了落地窗的玻璃上。

在被干开子宫的恐惧之前,魏明溪已经抽不出精力想会不会有人看见他被压在男人胯下发骚的模样了,魏明溪呜咽着求饶:“云川哥哥在落地窗前干我,不要操子宫了求求你”

宿云川扶着魏明溪微微往下塌的腰肢,他轻叹一声,有些想说前不久他趁着魏明溪在学校上课的时候,把落地窗前的玻璃换成了单面可视的玻璃,他们从里面能看见外面,但是外面的人却不可能瞧见魏明溪发情时的缱绻风光。

情事还没完,宿云川承认他就是个下贱货色,骚老婆哭的越起劲,他的鸡巴就越硬,况且瑟瑟缩缩发情的溪溪实在是太诱惑了,像是邀人采撷的水蜜桃,被坏男人逼得哭声不止,嫩批还往外吐着淫液。

宿云川抚摸过魏明溪的脊背,魏明溪只比宿云川小上几个月而已,怎么他的骨架还保持在少年人的阶段,清瘦柔弱,受不住猛干弓着腰。

“溪溪喜欢被哥哥抱着操?好,哥哥下次会把溪溪摁在镜子上,让溪溪用后穴给哥哥吃精液,这次先操子宫,子宫跟溪溪一样骚,也很想挨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