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场,看见那些小孩都有爸妈牵着,能吹一长串的,很漂亮的大泡泡,也能吃很甜的糖葫芦,能因为去游乐场这件事开心一天。”
叶浮光咬着糖葫芦,倚在船头,扭头看旁边在这扬州声色里冷冽如刀锋的女人,“王爷三岁时都在做什么?”
沈惊澜本来想问她游乐场是什么。
最近这小孩在她跟前冒出的新词是越来越多了。
就好像……
有些秘密不想再对她隐藏。
此时,她收回眼帘,认真地想了会儿,“因为不肯老实去学堂,把我娘气哭了,然后大哥怂恿我一起去偷隔壁二叔家的鸟蛋蒸成蛋羹给我娘赔罪,结果二叔上门告状,我娘一边赔罪,一边哭得更伤心了。”
叶浮光:“?”
她一时很难将那个妈见打的小孩和面前这位把温柔刻在骨子里的人联想到一起,难怪古话说女大十八变。
不过。
沈惊澜的娘亲要是见到她现在的模样,说不定也会觉得
还是三岁的时候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