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然不同,试着道,“你害怕她吗?” 捧着酒杯又饮了一口的叶浮光继续沉吟。 然后冒出了一句很古怪的话,“她本来……本来就该这样?” “什么?” “位极人臣……”叶浮光想了想原著里对许乐遥的形容,“所以,在其位、谋其政?” “那我呢?”叶渔歌在她愈发迷蒙的眸光里,平静地接道。 “厉害、理智、全能的神医?” “……” 什么乱话。 叶渔歌垂下眼帘,指尖在粗陶酒杯上弹了下,忽而道,“岐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