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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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在相州城城门关闭之时,一辆普普通通的马车摇晃着入了城,在守城门的士兵盘看过路引之后,就将这辆马车放了进去。
相州离永安不远,和十六城离得也近,街上还有先前听见岐王打败大衹人之后举办大典庆祝的痕迹,可是也因为皇帝驾崩、天下需为之缟素的政令,挂在树上的白帆和忘记取下来的红色旧花灯挂在一起摇晃,有种诡异的对比。
叶浮光收回落在窗外的视线,收回来时,就见到自从陪她出军营至今都没说话的人
目光撞在一起。
她听见沈惊澜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出声,“我错了。”
叶浮光单手支在窗上,宽大的雪锦顺着手腕滑落,露出她赛霜雪般细腻的小臂肌肤,她抵着下巴,失笑地看向沈惊澜,过了会儿才说:“我没想跳崖。”
“我知。”
沈惊澜从她先前走近时的神色就看出,是自己太过慌乱、又被那些亲卫误导,才失措地以为叶浮光想不开,要用这种方式离开自己。
鹿眼清澈的人低笑一声,问她,“愧疚的感觉如何?”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