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细软的胳膊支撑在桌面上。

阮辛书扫了一眼她的胳膊,又马上收回了视线,

“我?我没有啊。”

但其实楚郁说得不错,阮辛书是在躲着她。

自从阮辛书把布丁交给楚郁后,她已经持续几天没敢和楚郁说话了。

因为她怕楚郁又把话题扯到那副画上面去。

她只觉得后悔,她那时肯定是鬼迷心窍了,才会画了那么一幅画。

而且还被楚郁知道了,偏偏自己和楚郁还是同桌,现在就算坐着都觉得自己的存在十分尴尬。

“是吗,没有就好。”楚郁说话的声音很轻。